? 而且他自己没有立场吗?四处交好算什么?这是墙头草啊! 有了她后,将来不管何人登基,他的性命和前程都不是问题。他至少也能是一个衣食无忧,富贵荣华的堂堂王爷,他何必? 看人眼色是为了什么? 堂堂皇子,真是憋屈! 文兰心里对朱常淇失望至极。 尚未成婚且如此,将来还不知会如何利用她的母国和她的身份来做出多少不要脸之事! 文兰最近开始生出了悔婚的念头。 可圣旨已下,她可还有别的办法? 而她对朱常淇的不满在前几日达到了。 她被指婚后,把所有的眼线都放在了朱常淇身上。 往日里,他对丫头们调个笑,说个昏话,拉个小手掐个腰,她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 可这厮前几日在杭州时,竟然带人偷摸去逛了青楼。 文兰自认不算妒妇,他若是应酬也就罢了,可他是自己管不住那裤裆二两肉,找了一大圈的借口跑开的。 他一人点了三个头牌,状态还真是神勇! 他回来时已近天亮,被一顶软轿抬进了院子,直接进了屋,连等在廊下的文兰也没瞧见。 空气里留下的,除了浓重的酒臭,便是脂粉味。 回去后的文兰洗了三次澡,更觉委屈和憋屈。他脏,为何她来洗? 天一亮,她便去了朱常淇那儿,直问他昨晚去了何处。 朱常淇揉着两个黑眼圈起身,走路都在打晃。 “被几个官员拉着喝酒,喝多了。” 他恬不知耻地撒谎,并拿出了一瓶花露。“昨晚经过杭州有名的妆品铺子,原本已经打烊,我拍了好久的门,花了两倍价钱,才买到了这么一瓶好东西。最后一瓶了,精贵得很,送给你!” 文兰强忍了砸死这货的冲动笑了起来。 朱常淇昨晚去过哪些地方,见过哪些人,她了如指掌。这香露,能是哪儿来的?自然是从青楼女那里买来的。 文兰没有接。 朱常淇尚不知穿帮,还打开了瓶子,将瓶口凑到文兰跟前晃了晃。 气味喷薄而出。 “香不香?我给你擦点试试?好闻着呢!” “滚开!恶心!” 文兰后退,她的手,她的衣裳都不愿触及瓶子触及男人,她直接拉过一个朱常淇的宫女推了出去。 整只瓶子都被打碎在地。 文兰捂了鼻子。 “一股子骚臭闻不到吗?你不要脸可别来害我!你不顾及皇子身份也要给我面子。朱常淇,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我尚未成婚,你就敢这么明目张胆骗我,你真以为我是软茄子可以任你欺辱?” 她给了机会了。 可这男人给脸不要脸。他若坦诚,若老实也就罢了,他若主动道歉也算了,可他骗她还不止,竟然还拿了娼妓的东西来打她脸? 这是嫌弃她味道没有娼妓好?还是骂她只配用娼妓之物?是骂她堂堂属国公主还不如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