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让他的地位都保不住他,要让他的爹娘都嫌弃他,要让人人都指着他的后脊梁骂……” “你记得做干净点,别牵扯到自己了。” “放心,保证查不出任何。而且尼姑只是第一道菜,我保证让他纵有三头六臂,纵使皇帝有心包庇,他也逃不出这一遭! 而且我父王大概也就是几天的功夫就到,他会给我撑腰的。说起来,这事本来还能拖一拖的,但我想着你的大婚也就是半个多月之后,我可不能让他的事冲撞了你的大喜,便将时间提前了。程紫玉,要不要谢我啊?” 程紫玉低低一笑。文兰做的很聪明,时间上,足够闹大这事,又不至于太过冒犯了皇帝和皇室的颜面。因为到时候皇帝为了把儿子的丑事揭过去,最好的办法便是找一桩喜事冲淡那阴霾。 她与李纯的婚事是最好的选择。 大操大办是已经定下的,为了遮掩,只怕届时他们的大婚还会叫皇帝抬举一二。 “的确要谢你。”程紫玉与她一碰杯…… 回到程府时,明月已经高悬。 程紫玉一进院子,便叫李纯给抱住了。 “啧啧!”他凑上来嗅了嗅。她身上有淡淡的酒香萦绕。“当真了得了。今日酒宴散了还不够尽兴,跑去看春宫,回头又去喝了一遭酒。这小日子过得可舒心呀。” 程紫玉瞧着桌上有酒有菜,顿时理直气壮笑道:“你呢?可是今日听闻有姑娘为你肝肠寸断,痛彻心扉,所以在这儿借酒浇愁,思忆故人啊?” 李纯一哼。 “别的姑娘心肝脾肺肾都坏了断了与我何干?我若要借酒浇愁,必定是因为你没心没肺!”李纯埋头就啃上了她的唇,将她的反对全都堵了回去。 程紫玉被他推去了门板上。 “砰”地一声,正好把捧着茶水走到门口要进来的柳儿关在了外边。 门那边传来了一声“乖乖,洒了我一身啊”…… 程紫玉乐个不停,忍不住抱着他腰承受他温柔里带着霸道的一吻。 好一会儿,只觉又喘不过气了,她才将人推开了去。 “去去,让我坐会儿,好累。” “累?哼!阖宫都知我想送你回去,可你这无情的,就这么把我给打发了,叫你家爷颜面无存。我还以为你是什么要事,原来是跑去荒山野岭,扒着墙洞看野男人,怎么这会儿知道累了?”他低声哼哼,拉她坐在了他腿上。 她刚要逃,才发现他是要给她按肩。 他的手力刚刚好,内力化作了阵阵暖意,顿时舒缓了一下午在御花园正襟危坐带来的疲惫酸痛。 “文兰那丫头,被朝鲜王娇惯坏了,太不靠谱了。明知朱常淇是去做那勾当,也敢带你去,叫我悔了个透! 听说你今日兴致勃勃的,来,给我说说,你究竟是喜欢荒郊野岭,还是喜好重口味?” 程紫玉连喊冤枉。 “我只以为是看戏,哪知道是那种戏。不过文兰说了,我也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