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覃桓昔和莫绍蘅对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苏漾和苏闻天的关系是个误解的大难题,短期内想要缓解恐怕是不可能了。想到这,他倒是有些好奇了,苏漾和苏闻天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父女俩闹到这般不可开jiāo的地步? 虽说原身和苏漾、莫姗杉青梅竹马,又是校友,但从前的原身心里只有小提琴、比赛和音乐会,哪怕从小相识,十几年来彼此间的jiāo情也只是停留在点头之jiāo,自然不会了解和关心苏漾小时候的事情。 莫姗杉刚收拾完莫寺源的手工材料,就被苏漾拖着去客房收拾行李了。 覃桓昔若有所思地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苏漾明显是有什么心事不想告诉他们,却想和莫姗杉单独聊一聊,看来她和苏闻天恐怕不是吵架那么简单,不过他也没在意,毕竟闺蜜之间更能互诉衷肠。 “怎么了?”覃屿体贴地给覃桓昔倒了杯茶。 覃桓昔端起茶杯吹了吹,喝了一口道:“以往苏漾和苏闻天吵完架,都会找我和姗杉抱怨,除了生气就是对苏闻天的失望,但是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样,她看起来不太开心,是那种看不到希望的伤心。” 覃屿惊讶地睁大眼睛:“是不是她对关翼的感情,被苏闻天知道了?” 覃桓昔摇摇头表示不清楚:“既然苏漾不想说,我们也不能bi问她,只是很少见她这个样子,我有些担心和不习惯。对了,苏漾和苏闻天之间到底怎么了?父女俩怎么弄得像不共戴天的仇敌似的?” 覃屿听覃桓昔这么一说,心里也有些担心起来,皱着眉头想了想道:“你也知道我很早就出国留学了,这次回来要不是遇到你,我和苏漾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这么深的jiāo情。所以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听说和苏漾已经过世的母亲有关。” “也是,上一辈的恩怨也该问上一辈的人。”覃桓昔说着朝莫绍蘅眨了眨眼,那意思再明了不过了,“对吧,莫叔,快给我们这两个晚辈讲讲你们那一辈的恩恩怨怨。” 莫绍蘅哭笑不得地掐了掐覃桓昔的脖子,语气带上了些许危险之意:“你确定?” “桓昔,你这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呢。”覃屿取笑道,看着覃桓昔和莫绍蘅互相笑闹,垂下眼帘盖住满眼的羡慕,笑容里却多了一份真诚和欣慰。 他和宁莘最开心幸福的时候,也没有像覃桓昔和莫绍蘅那么自在,如今再回忆起他和宁莘的这段情,他才算彻底地看明白,一段只有独角戏的感情,怎么可能有“恩爱”这么奢侈的时光存在。 不过此时此刻,他倒是松了口气,在一段注定没有结局的感情中,能够早点醒悟,于他也不是一件坏事。其实他心里很清楚,他没有覃桓昔的魄力,更没有覃桓昔那份坚定不移的心,否则当初也不会在伤心yu绝的时候选择逃避,而不是面对。 “停,我错了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