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屿点了点头,不过也有些不解:“那个时候他和绍蘅还没说开吧,彼此都有好感,却因为某些原因始终保持着距离,怀上孩子也是意外。不过我还是想不通,既然连孩子都生了,就没想过找绍蘅坦白吗?还有绍蘅也是,看他的样子明明深爱着桓昔啊。” 宁莘皱了皱眉头,心里还是不太愿意提起那段往事,便避重就轻地道:“那时两人根基不稳,尤其是莫绍蘅,那几年是他巩固势力的时期,大概是不想连累小薛吧。” “原来如此!”覃屿恍然大悟,点着头看向宁莘,“那我就更不明白了,听你的意思,你不是想得很通透吗?干嘛钻在死胡同里不肯回头?最后还成了大家口中的变态?” 宁莘嘴角抽了抽,莫名觉得这人越来越像覃桓昔了,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 “换成是你,默默守护了十几年的人,说放弃就能放弃?你会甘心吗?”宁莘忍不住反问,摇摇头叹息道,“更何况是失而复得的人,哪怕这辈子都不可能真正地拥有他,我现在只想安静地守在他身边,能够常常看到他。” “你……”覃屿犹豫着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