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已经完全麻醉,进~入昏迷状态,我们要动手了。” 这是她的第二起记忆模块神经元手术。她操起刀来,没有两年半之前的紧张了。 两年半以来,她为很多的动物做了大脑移植手术,反反复复的将这种动物移植到另外物种的脑壳。 滋滋! 她取下了普少的后脑勺,小心的放进冒着气雾的容器;旁边一位助手立即给裸露的后脑喷上一阵手术液,血流立即止住了。 医生深呼吸了几口。一位助手给她戴上了一幅眼镜;一位助手给她洗手后,再给她戴上另一双薄薄的手术套;一位助手将一把镊子和手术刀递过来。 助手们静静地站着,他们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看着导师的双手一点点扒开普少的脑袋。 医生就像一位拆弹专家,一双灵活的手持着镊子和刀,分开着凌乱的神经线路。她将神经元一根根分离出来,神经元也乖乖地顺到了一边,偶尔有几根乱动,碰到手术刀后断了。 医生的额头渐渐地淌出了汗珠,身体也热起来。一位专门看护她的助手,轻轻地擦掉她额头的汗珠。 擦汗布沾有冷液体。医生顿感一阵凉意,怔了怔精神。继续分离,一个功能区一个功能区的整理。 “容器。”医生取出了普少的记忆神经元,小心翼翼地放入冒着气雾的容器。一位助手立即往普少空了一块的脑壳喷洒雾剂。 “不知道我的实验会如何?”医生伸了伸腰,长时间的高度集中精力,她感觉身体都要垮掉了。而现在,手术只进行到一半,仅仅是造出了一块空地,庄稼还没有种上去。 这一次,医生没有将手术的内容全部报告给上层领导,她有了私心。前一列的移植手术非常完美,移植整个记忆模块神经元不再话下了。她想挑战一个人的脑袋能不能共存两种思维。 一旁的助手,他们即便给动物做过这种移植手术,但不亲自动手,导师所动的手脚,他们是看不出来。 女医生喝着助手喂给她的功能饮料;一位助手给她做肌肉按摩舒张。 “好了。”女医生感觉精力回来了,“开始进行植入。” “人工神经元。” 一位助手递过来。 她接过。慢腾腾地将人工神经元放入普少后脑壳空缺处。 “镊子。” 助理立马放到她手中,她一点点矫正。 “结合器。” 助理立即放到手中,拿走镊子。 助手们看见导师慢慢地结合着人工神经元与其他功能区。 时间流淌得很慢,如无光影灯,让人等得心慌。 咚咚!助手们听见自己的心跳加快了,导师每动一下,他们的心跳就咚的一声。 漫长的一个多小时,好似过了一年。所有人看见导师停下手,才感觉时间的脚步恢复了正常。助手立即又往裸露的脑壳喷洒雾剂。 女医生已经是满头大汗,全身的肌肉紧绷绷的,喘着大气。紧张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