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千不到的兵力,十多分钟就被他们解决。 “良指挥!”前任指挥官扣着一位女士,“这个人怎么处置?” 良单和公孙苓看看满嘴鲜血的女子,一头的雾水。 “什么情况?”公孙苓问,“她是……” “南东军的特工。”前任指挥官说,“问清楚了。她摸清了我们白市海军的实力,连同海底下的炸~弹位置。她交代,如果南东军昨日没有发生人鱼大战,南东军准备昨夜入侵。” “你抓到的细作。”良单说,“怎么处置,你自己拿把握。” “我没有权利处置。”前任指挥官说,“你下令吧!” “这种人留活口没有用处。”公孙苓说,“她摸清白市的海军实力,必定有色秀的成分。这么着吧!你再去审问,问出出卖信息的人,一同处理掉。战争时期,这样的人也不能留在军营。” “是!” “还有,我师兄的伤需要养,我们一会儿就返回城里。”公孙苓说,“这儿的警戒由你负责。所有的部署,你按昨天我们说的做。” “是!” 前任指挥官押着特工出去了。 “师妹!这处理有点过火了。”良单说,“关起来,更好的。一来就杀头,这……” “师兄!”公孙苓说,“这群海军,原本不是士兵出身,理想信念不坚定。这是第一起发生的吧?第一次,就要严格惩办。杀一儆百,以后不敢有人再碰这种出卖情报的事情了。” “呵呵!”良单说,“我脑子昏了,考虑问题不如你不全面。” …… 白莲和书函回到白市,已经天黑了。 “姐姐!”荆棘说,“良单受伤了。” “什么?”两人异口同声,“良单身手很厉害,千军万马中他能活着出去,怎么就受伤了。” “我留在这儿等您们。”荆棘说,“苗葭书记已经去医院了。” “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书函问,“怎么说受伤就受伤了?” 荆棘将南东海军损失惨重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白莲和书函听得一愣一愣,两个人去了一转南北军那边,良单和公孙苓两个给了南东海军一个沉痛的打击。 “驱使着鲨鱼去搅乱南东海军?”白莲说,“这良单拥有驱奴之术。” “无奇不有。”书函不再表出不相信的语气了,“看来南东海军成了鲨鱼的食物。” “我们也去看看受伤的人。”荆棘说,“听说良单昏迷了十个小时,今天上午才回到白市。” 三个人火速赶往医院,苗葭已经离开医院,病房里公孙苓陪着良单。 白莲看着躺在床~上的良单,脸色有点苍白。又想想北平的事情。她矛盾了,呆呆站在门口。 “姐姐!”荆棘轻轻地碰了一下发呆的白莲,“进来吧!” “哦!”白莲往里走,“良单!非常感谢你们。你们为白市作出的牺牲,我和市民一定牢记一心。” “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