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啊?”爷爷笑得特别开心。
在下首坐着的大堂姐陶涵也笑了,起身坐到了陶乐身边。
“乐乐,到底有什么好事,跟姐姐也说一说呗?”
“也没什么,就是工作算是有了着落了。”陶乐说道。
“这事我也听说了,恭喜你啊,现在一院可是难进得很呢,能考进去,那是真厉害,没丢咱们陶家的脸!”
“谢谢涵姐。”虽然见面次数不多,但陶乐很喜欢这位性子爽利的大堂姐。
上一辈子,根本就没有找回二叔公这件事,而且这个中秋,她也一直在友爱医院各种加班,没时间跟着家人回来。
一旁坐着的大伯陶行止也发话了:“乐乐,你进了一院,也算是正式找着工作了,大伯很为你高兴。”
他这么一说,一旁坐着的大妈立即从包里拎出一个塞得鼓鼓的大红包,递到了陶乐的手上:
“你大伯的心意,快收着吧。”
“这个,不用啊,大伯,心意我领了,这钱就”
“行谦,咱们久不走动,孩子都生份了不是?”大伯佯作不满地说道。
陶行谦没说话,上方坐的老爷子先发话了。
“你大伯给你的,就快点收起来。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长者赐,不可辞!”
话说到这里,陶乐就顺手接过了红包,又道了谢。
这么厚的大红包,足足有一万元了,大伯对自己,也还是一如既往地疼爱。
爷爷、大伯和父亲,很快讲起了当年的故事,感慨悕嘘不已。这中间,也少不得提到好不容易找到的二叔公,全家都对他们的到来,都充满了期待。
他们讲得热烈,大堂姐陶涵就和陶乐悄悄聊起了天。
“乐乐,你进一院,一个月工资有多少啊?”
“这个,我现在还是规培期间,应该有三千左右吧?”
“这么少?”陶涵大吃一惊:“医生不应该是高收入人群吗?”
陶乐就给她简单讲了一下时下的规培制度,这三年内,其实并不算是一院的正式员工,工资里还有一部分,是规培基地出的。
“要三年这么久,还得经常加班,就赚这么点钱?”她看看陶乐那张不施脂粉的脸,又看看她怀里抱着的肥猫,忽然就有点担忧起来:
“别看平时我和你联系的不多,但是到底是姐妹,心里是记挂的。”
“你们学医,本来就比别人多一年,要是再加上这三年,眼看就要到三十了。这终身大事,就要受影响。”
陶乐没想到,陶涵竟然把话题拐到这个地方来了。
“姐,你还比我大五岁呢,难道你的终身大事解决了?”她记得,大堂姐前世就是这两年结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