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医!小陶也是为了早点找到你爷爷才强撑过来的,要不哪用遭这个罪!”
他的语气不善,加上说的有道理,邹瑷也没再多说,只是喃喃自语:“要是卫神医还在就好了,到时候别说陶大夫的这点小问题,我这过敏也能治好了。”
她说着,就连着打了三个喷嚏。
陶乐闻言就开口了:“你的过敏,不用治。”
进院的时候,她就看到这篱笆之外,四下里一片片的全是三叶裂豚草。虽说是花季末期,但也仍有不少花粉飞扬。
它的花粉导致的过敏,当时虽看着严重,但并不会造成身体的实质性病变,只要远离过敏源,很快就能好。这也是邹瑷今天明显比昨日强的原因。
但刚才她跑得太快,明显又接触了一回,所以出现了反复。
“等回去休息几天,自然就好了。”
“行了你别说了!”邹瑶听陶乐的声音越来越弱,不由着急起来:“我扶你进屋去躺会儿!”
邹爷爷见状,也就发了话:“行,瑶瑶,快带你朋友进屋躺会儿。”又指了邹瑷:“你陪爷爷出去转转。”
东厢房里,有一张极大的红木雕花拔步床,纱织的幔帐很精美,并不像在这山野中该有的物件。
但相比这个,陶乐关注的是,这屋里并没有人。
非但没有人,连苍蝇也没有一只。
这真是见了鬼了,她刚才听见的心跳声,到底是从哪传来的?
陶乐又扫了两眼,屋里除了这张床,也就有一张放着笔墨纸砚的长案,外加一只大箱子。
就箱子的尺寸来看,就算能装下一个人,五个肯定是不可能。
邹瑶没发现她的异样。她将陶乐扶上了床,让她躺下来,又唤谢宝树倒了水送进来。
陶乐就赶她:“我躺一会儿就好,你和宝树也去陪爷爷吧,不用管我。”
邹瑶本不想答应,但她推辞得极坚决,又找了理由说眼前有人就睡不着觉,到底将二人劝了出去。
她其实也不太放心邹瑷,总觉得这位百三十岁的老人有问题。
这些事她没法跟邹瑶他们明言,因为人有亲疏远近,信任也是分层次的。
就这么随随便便冲上去挑明,你爷爷可能是个老妖怪,这院子可能里还有别人,说不定就是你失联的二叔三叔两家——谁会信。
她这么猜测,是有道理得。邹瑶的二叔三叔二婶三婶并一个大哥,正好五个人。刚才邹爷爷说的他们正好下山没碰见云云,也实在太巧了一点儿。
邹瑶与谢宝树出了屋,掩上了门。陶乐听见他俩的脚步也出了大门,这才凝神静心,细细地听起来。
这回,她很容易就察觉到了,心跳与呼吸声,是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