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保证,但一定尽力。”安君毫不犹豫地说道。
“好。那你赶紧下来,车在门口等你。”王章说道。
“等等,王主任。”安君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陶老师是你们科的吧?她下午不在吗?”
王章就听得一头雾水:“你是说陶乐?这事儿跟她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了,主任您是没参加昨晚的针灸控脉止血班培训。”安君恍然大悟:
“其实在模拟空间里,陶老师就处理过类似的伤员。只不过昨天是以示范为主,没详细演示要点——要不然我肯定当仁不让。”
“虽然还没太听明白什么是模拟,但你的意思我大概懂了。”王章皱着眉:“你是建议让陶乐跟车去,认为她比你的把握更大?”
“是。”安君毫不犹豫地应道:“何止是有把握,根本就是万无一失。”
“那行吧。”王章将信将疑地放下了电话,问道:“陶乐呢?”
“缝好了。”陶乐放下了持针器,脱下了手套,然后对眼前的小男孩说道:“你可真是个坚强的男子汉。说不动,就真地站得稳稳地——所以可以得到奖励哦!”
七岁的藏族男孩,脸蛋儿红扑扑地,眼睛睁得圆圆地,又黑又亮。
他先是看过了自己腕上的三厘米长的缝合处,又看了看陶乐变戏法一样拿出来的棒棒糖,舔了舔嘴唇,却并没有伸手接。
“一件小礼物而已。”陶乐站起来,跟牵着男孩手的藏族母亲说道:“这是我与他之间的小约定,他做到了,有资格得到它。”
那位母亲就笑了起来,对着儿子说:“拿着吧,这是曼巴送你的礼物。”
男孩这才伸手接过了陶乐手中的棒棒糖,又对着她摊开了自己一直紧握着的左拳。
他的手心里,握着一枚凹槽里涂了红颜色的羊踝骨。
“这块阿即黑给你,是我还你的礼物。”男孩说着。
阿即黑,就是涂了颜色供孩子们游戏的动物踝骨。这一枚阿即黑,表面十分光滑,显然是男孩的心爱之物。
陶乐就高高兴兴地接了过去:“谢谢你,我很喜欢。”
藏族母子俩离开后,陶乐就看到了王章。
“主任,您找我?”她问道。
“陶老师。”王章面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原来你还懂藏语啊!”
而且看起来还说得相当不错,与藏族同胞交流毫无障碍。
这让问诊只能靠翻译,遇到复杂的专业术语只能互相比划的他,羡慕不已。
撇开别的不说,光是这一点,陶老师就准备得足够充分。
“略懂一点。”陶乐应道:“有什么事吗?”
“有一位濒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