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就算他夜寒殇拒绝了陈紫安,也轮不到霍鸣来抢占他曾经的位置!陈紫安就该对他夜寒殇念念不忘、耿耿于怀,十年后高唱一曲《红玫瑰》,大吼“得不到的永远在sāo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这样想着,夜寒殇冷笑道:“霍鸣,你以为你算什么?你不过是她陈紫安的一个玩物。” 霍鸣听了,怒从中起,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想打架啊?我和陈总什么关系,轮得到你一个外人说三道四?” 夜寒殇的眼底有怜悯:“你再怎么生气也没有用。陈紫安就是这样,出了名的无情和喜新厌旧。我只能祝福你,保鲜期久一点,能让她迟一点腻歪了你。” 霍鸣一口闷了旁边的酒,对夜寒殇发出诚挚问候:“你懂个屁!” ——他娘的,这夜寒殇懂个屁啊?陈紫安可不仅仅是玩玩他,而是真qiāng实弹地想搞他啊!这都追了两个世界了,能不是真的? 也就这夜寒殇,不懂放屁还硬要用嘴学! 看霍鸣生气,夜寒殇的心情渐好,淡步走开了。霍鸣瞪着他的背影,要不是顾忌经纪人李小菊的苦口婆心,他早就冲上去给他一jio了。 为了压住怒火,霍鸣一瓶接一瓶的吹红酒,等陈迪回来时,已经喝得上了头。 “你怎么了?脸这么红。”陈迪问霍鸣。 “气死我了,那个夜寒殇,竟敢挑衅我。”霍鸣朝着地面偷偷下指,“他说你只是玩玩我,迟早把我一脚踹了。他根本不懂,我们是何等深切的战友情谊!” 陈迪有些好笑,说:“是啊,他不懂我们。” 霍鸣越想越气,满眼都是夜寒殇那张讥讽的脸。当下,他借着酒劲壮了胆,伸出手指,勾起陈迪的下巴,说:“来!女人,取悦我!让那个姓夜的知道,谁才是玩腻了被抛弃彻底出局的那一个!” 那个姓夜的,活该在心底对陈总念念不忘、耿耿于怀,十年后高唱一曲《红玫瑰》,大吼“得不到的永远在sāo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陈迪挑眉,说:“取悦你?怎么取悦?” 霍鸣酒精上头,大着舌头,说:“看老子今天不亲死你……” 陈迪暗暗笑说:“你要真这样做了,明天我们就上报纸的头版。” 霍鸣:“上就上!谁怕谁!把夜寒殇气死最好!我就想看他在人民广场高唱《红玫瑰》!” 陈迪挑眉,说:“你可别后悔,阿然。”说完,她伸手,勾住霍鸣的脖颈,踮起脚尖,送上一个含着淡淡酒味的轻吻。蜻蜓点水似的一瞬,稍纵即逝。 霍鸣脑海里嗡的一下,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一瞬空白。他懵懵的,问:“你,你喊我什么?” 陈迪勾唇,眉眼弯弯:“阿然~” 霍鸣呵呵干笑,说:“女人,你怎么又在我怀里喊其他男人的名字?有趣。这个叫阿卵的,是个什么玩意?哈哈哈……” 他嘴上逞强这么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