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清被俩孩子一惊一乍的动静闹得不敢怠慢,追过来查看小孙女的伤势。 “nǎinǎi没事的,我就是不小心被针扎了一下,拿酒精消消du,再涂点紫yào水就好了。” 江瑟瑟扬起一张明媚的笑脸,光明正大要消du。 白婉清捏着她左手食指仔细辨认,已经有老花苗头的视力很是费了点劲,这才找到那个针尖大的小伤口。 谁家姑娘学刺绣,不被针扎两下,可也没见谁要大张旗鼓地上yào。 孩子养得这么娇惯,真的好吗? “妹妹我给你上yào。” 没等白婉清纠结完,君灏然提着yào箱跑过来,抢过江瑟瑟的小手,一本正经地消du涂yào。 白婉清看着这有爱的一幕无语。 灏儿好像对瑟瑟过于上心了。 知恩图报是好事,可凡事过犹不及,君新生就是血淋淋的例子。 不然,还是暂时将俩孩子分开来吧? 南光耀把yào方jiāo给小钟,叫他赶紧去白家开的百草堂抓yào回来煎。 他看着时间差不多,回来准备结束今天的扎马步训练,帮小孙女拉拉筋放松一下,便于待会儿泡yào浴吸收yào力,增强体质,没想到却扑了个空。 顺着声音找过来,南光耀意外瞧见妻子纠结的脸色,询问地一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