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跟着大队伍一块儿去了酒店,使一众对他有了解的同行十分吃惊。 “项老师,你也要去啊?” 项玉孪:“嗯,怎么。”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感觉您似乎有哪儿不太一样……” “嗯,”项玉孪说,“成家了,是要做点改变。” 这话一出来,其他人更震惊了。 这是有多想不开才会跟这个人结婚!那姑娘是只看脸吧! 项玉孪不仅去吃酒席了,还顺便喝了点酒,请了代驾回来,晃晃悠悠回来,掏钥匙的时候,晞阳从里面打开了门。 “你还在楼下的时候我就感觉出来了,”晞阳踮起脚,闻他身上的酒味,“喝了多少酒?怎么味道这么大?” “不多,”项玉孪看着他的鼻尖,上面还站着一点nǎi油,“你在做什么?” “想试试几样新点心,刚试了试味道,觉得还不错。”晞阳说,“就猜到你要喝酒,我还顺便煮了醒酒汤。” 项玉孪这是第一次被人接门,也从来没喝过那种东西,点头说:“好。” 喝了醒酒汤,他被撵着去浴室洗澡,进去时发现里面已经摆了换洗衣物,一时反应不过来。 晞阳几乎在不知不觉间为他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