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这儿还有祠堂啊?”元骅不禁笑了。 “当然了,这儿的颜家是一大家子呢……听说老一辈都很极端,重男轻女的想法也严重,曾经我妈刚生出来的时候,有人给我外婆出主意,女孩子生了也没什么用,不如扔进河里……” 元骅:“……好了,我对这儿没有一点额外的好奇心了。” 颜蓁又想起自己神智刚开的时候,在家里住着,夜夜都能听见河边有女人的哭声,那时候他一个人睡在床上,害怕得浑身发抖,生怕被那些冤魂知道自己能看见他们。 现在他再看见冤魂,已经可以给他们洗脑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了,真是此一时彼一时。 他们走了十来分钟,终于到了河流上游的颜蓁家。颜蓁的外婆还健在,只是耳朵不太好使,颜韵蓝从车上拿了补品进门,用方言娇滴滴地喊:“姆妈……” 就好像她还是没出阁的闺女。 “外婆就住乡下吗?”元骅一下紧张了,比当初见颜韵蓝还紧张一点,尤其他听说外婆不会说普通话,就更是有全身都长了舌头,却全打了结的感觉。 “外婆不喜欢城市,她更适合自给自足的日子,我妈不能经常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