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轻松的笑意。 沈凉墨忽然推开车窗,将凤卿的半个身子丢了出去,凤卿大惊地抓住他的胳膊,疾驶的车外风刮得猎猎作响,将人的鸡皮子疙瘩都吹起了一层:“沈凉墨,你是……想谋财害命啊……啊,要死要死……” 凤卿的头被压得离路面只有一公分的距离,两旁的车在他耳边呼啸而过,他的头皮就快要擦过里面。 他已经感受到了来自地面的恐怖摩擦力和巨大压力,似乎下一秒,他的头就要在疾驶车上,和坚硬的地面亲密接触,活生生被挂掉一层。 不,不是一层,而是被地面刮掉一层又一层,直至只剩下血淋淋的脖子。就像冰淇淋被坚硬的牙齿一口口咬下,被热气一点点融化,最后什么都不剩一样。 “沈……墨少……”凤卿半边身子已经全部掉出窗外……头皮与地面近在咫尺。 就在要接触的那一秒,沈凉墨力道一紧,将凤卿抓住拉了起来。 凤卿惊甫未定地回头看路面,眼眸里闪过一丝惊惶,下意识在幸存的脑袋上抓了一下,回头说道:“凤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