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事情,但是这点常识还能记得。 “哦?那是多少年之前啊?”凤悠然淡淡问道。 持qiāng者脱口而出:“二十四年之前,s国的民众,众人皆知。云千夜在那一年叛国,造成整个国家的灾难,就是眼前站着这个人的父亲,害我的父亲也跟着他枉死!” 凤悠然修长的手指捏着一张卡片,笑道:“你父亲还真是厉害啊,二十四年之前就跟着云将军战死沙场了,三年后又生了你。你是哪咤啊,在娘胎里怀了三年?还是令堂大人生下你,全靠隔壁老王帮忙?” “你!”持qiāng者被凤悠然侮辱的语言激怒了,动手就要来打凤悠然。 却比言湘庭一脚踢了个倒仰。 凤悠然举起手中的卡片,原来是那个持qiāng者的身份证件,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他现年二十一周岁。 试想,父亲在二十四年之前就去世了,他又怎么可能刚刚二十一周岁。 一听便知道他是在说谎。 凤悠然的话一出口,全场的人都笑得人仰马翻。 刚才的紧张情绪也一扫而空。 毕竟云千夜的事情确实已经过去很久了,大家心头就算是有义愤,也并不十分多了。 刚才被持qiāng者激起的愤怒,被凤悠然轻描淡写的一番话就化解开了。 而且持qiāng者说的谎言,群众本来就对说谎的人没有好感,连带会看低一个人的所有品质。 所以局势一下子就扭转过来了。 持qiāng者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没有想到上头jiāo代下来的事情没有完成,还被人摆了一道。 凤悠然走到他身边,将他的身份证件扔回给他,笑道:“以后做这种事情之前,先将资料补齐了,不要信口雌黄,惹人笑话。” 持qiāng者心中更加吃惊了,他记得自己的身份证件是装在钱包里,然后钱包装在衣服的内口袋里的,怎么会在凤悠然手里? 无奈他全身是伤,根本没有办法查看。 其实不用他查看了,凤悠然这种连巴黎卢浮宫的巨大雕塑都能拿走的人,从他的钱包里拿走一张卡片,简直是雕虫小技。 全场的气氛为之一松,但是随即又被另外的事情引得紧张起来。 原来刚才言湘庭和持qiāng者斗在一起的时候,持qiāng者的那一qiāng,朝另外的方向shè击了,让一个中年男子的胳膊上受了轻伤。 伤势较轻,只是擦破了点皮,那个中年男子没有大肆声张,只是勉强忍住,等待待会儿包扎。 而他一双眼睛到处扫视,更担心的是言湘庭看穿,那个持qiāng者是他派过去的人。 所以他才死死地强忍住,不让人送他离开。 但是谁知道,本来只是子弹擦着皮肤而过的伤,却突然之间十分疼痛,又夹杂着奇yǎng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大喝一声,接着滚到在了地上。 而凤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