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还是有些呆滞,整个人都毫无生气,完全是懵的。 只是在听到沈木的名字之时,眼眸里才闪过一丝亮色。 但是那亮色却一闪而逝,根本没有保存多久,眼眸里就恢复了空洞的黑。 但是旋即,她又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从*上坐起来,伸手抓住言以莫的手腕:“木头人……他怎么样了?” 这还是出事后,她说的第一句正常的话。 言以莫见此,在她的*沿上坐下,伸手怜爱地摸着她的头发:“沈木没事,你放心。” “……真的吗?”言蓉的声音,很嘶哑,很难听,像是在沙漠里行走了太久,极度缺水的人一般。 言以莫喉头一哽,点头:“没事。” 言蓉的眼泪怔怔地掉下来,心头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她轻声说道:“是……妈派的人……” 言以莫早就知道了,也能猜到。 母亲的行事太不可理喻,已经屡次伤害了家中的所有人了。 言以莫抱着言蓉的肩膀,轻声说道:“放心,我来处理这些事情,你好好休息,好吗?” “我……”言蓉想起昨晚的事情,声音哽住,将头埋在言以莫的胸前,无声地咬着舌尖,低低地哭泣起来。 其实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在那些人要侵犯她之前,言以莫就赶到了。 但是言以莫看到她的时候,她的衣裙上到处都是血迹,她醒来的时候,全身都痛得不可思议,所以她和言以莫两人,在内心里,都以为,她已经受到了伤害。 而言以莫偏偏为了她好,一直没有安排她进医院检查。 因为言家现在这样的状况已经非常糟糕了,言以莫不想言蓉再承担更多的非议了。 他抬手,摸着妹妹的头发,内心窒息一般的疼痛。 那个名字,他过耳不忘,玛丽亚。 印象中,玛丽亚和言蓉是极好的朋友。 玛丽亚家中的情况比言家要差太多,不过也还算是不错的家庭。玛丽亚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过不管为什么,只要她这样做了,等待她的,便是这世界上最糟糕的结果。 言以莫的眼眸里,燃起一丝嗜血的狂怒。 言蓉哭得有些累了,良久,才用嘶哑的声音问道:“我的事……木头人知道……了吗?” 每说一个字,都如同钝刀子割肉一般,在心里拉扯。 每一次想起昨晚的经历,言蓉的心就要被刀子狠狠地剜一刀。 心中一把利刃,一把钝刀子,将她割得又痛又狠。 “我还没有告诉他。我想等你自己……”言以莫轻声说道。 话还没有说完,见言蓉将自己的下唇死死咬住,咬出了一道道的血痕,言以莫心头一惊,捏住她的肩膀:“蓉蓉,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做傻事,知道吗?没有了生命,就什么都没有了!如果连死都不害怕,又为什么怕好好的活着?” 言蓉哭得说不出话来,她的手腕上,还有一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