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原主与少年相关的记忆少得可怜,黎锦只知道少年是自家买回来的,但对于少年的身世,他便不甚了解。 秦慕文垂下了眼眸,说:“会一点,但哥儿习字又没什么用,所以我学的也不多。” 黎锦笑道:“怎么会没用?以后咱们家赚了钱,都得你来记录采买事宜,等我字练习好了,还可以来教你。” 少年眼睛睁得滚圆,看着黎锦,当年就连爹爹也说哥儿习字没用。 还不如学些琴艺,还能给夫君弹奏。 可他家夫郎如今却正儿八经的告诉他,哥儿可以习字,以后还得管家。 黎锦被他的反应取悦,笑道:“本来我得空就可以教你继续习字,但我现在也还在摸索阶段,所以不打算误人子弟。 等我练习的好一点,这才有自信来教你。” 至于身世问题,黎锦也没细究。 就算少年以前出生于大富大贵之家,但他现在能沦落到这个地步,证明那个家已经散了。 再问一遍,等于把人已经结痂了的伤口又活生生撕开一遍,太疼了。 所以黎锦没有继续这么话题。 等到少年放下一切,愿意主动告诉他的时候,这才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