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让茗烟帮忙点火了。” 她露出一幅视死如归的样子,道:“爷要罚就罚奴婢,千万不要为难茗烟,她都是听奴婢话的。” 初十闭着眼,嘴巴紧紧的抿在一起,鼓足了劲,生怕被什么打一下。 可半晌,都不见动静,她偷偷的睁开眼,竟发现,少年闭目斜倚在那里,呼吸均匀,竟睡着了。 初十眨了眨眼,自语道:“这是几个意思啊?不怪罪了?放过她了?” “到底是什么意思吗?” 初十嘟着嘴,一脸的不乐意,偏偏在这个时候睡着,是不是故意的呀? 可是想到前几次上yào后,他也是如此睡了过去,她便不纠结了。 轻车熟路的将男子扶着躺好,又帮他掖了掖被角,心道:他受了伤,却不愿在那个满是人侍候的地方上yào,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吧! 为什么呢? 那里的人让他不安心吗? 当初竟会在自己这个陌生人面前睡着,他知道她是什么人吗?如果她是坏人,恐怕他都死了! 翼王府的复杂局势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他不提,她便装作不知。 有些事,要慢慢来。 例如为何她受伤,他却从未去看过她一次,再见亦没有提过一句。 但她却明白,若不是他的吩咐,华知姐又怎会如此宽容,她又如何保得住自己的名字? gg文内广告 只因她曾不经意的对他提过,一个人连自己的名字都保不住,自身又能剩下什么呢? 所以,他虽不说却都记得。 初十将他的手也放进被子里,却发现他的手里似乎拿着什么,她眼光一扫,诧异的抬头看着他,竟是那块差点让她没命的,他送给她的玉佩…… 这是要再次送给她吗? 哼,你没说,我就当不知道了。 将他的手塞进被子里,初十环视整个竹屋,想着他不喜光亮,便吹了蜡烛,趴在桌上,望着床边那淡淡的月光。 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翌日一早,初十活动了一下胳膊,看了看天色,“哎呀,都这么晚了,快跑快跑……” 说着她抽空看了一眼还在睡的少年,又折了回来,“还真是长得好看,便宜本姑娘了。” 说着,就在少年的额头偷了一个吻,撒丫子溜了。 她不知道,在她刚离开床铺的时候,凌非就睁开了眼睛。 “爷……” 无声无息间,阿离轻咳了咳,绕过屏风走了进来,拱手唤了一声。 凌非掀了被子下床,穿好靴子,道:“今日来早了。” 阿离:“……” 主子,是您起晚了,哦,不,是那位醒晚了好吧。 “属下知错。” 明明每天都是这个时辰,刚才他进来的时候差点没吓死,刚准备说话就看到主子那骇人的眼神,这一瞄不要紧,竟然瞄到了这姑娘。 按理说,初十已经知道了主子的身份,怎么还敢到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