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才是最重要的。”丞相见元德帝如此,便接过话来,也敬了公孙瑾一樽。 这公孙瑾也是个妙人,说完就直接拱手走人了。 离走时,深深的看了一眼兆北的清篱公主,道:“看来公主的心当真是落在天朝了,我陇西无望,愿公主能得偿所愿,哈哈……” 他潇洒离去,身后跟着陇西的使者团。 送走了一位,元德帝的眉头又蹙到了一起。 竹海做为兆北的大将军,当先起身铿锵有力的说道:“看来贵国皇上有要事要忙,那我等就不打扰皇上陛下了。” 天朝的大臣们眼巴巴的等着他下一句,却发现人家没话了。 似乎卡在这里,没有下文了。 “竹将军,您的意思是?” 丞相大人感觉心好累,没有了睿王世子出面,他根本应付不来现在的年轻人嘛。 那个陇西的二皇子,简直就是一个疯子,就这几日,不是拖着他要看什么摘星阁,就是要观贵妃娘娘的仪容。 他好想骂一句,你妹的,贵妃娘娘都已经死了十多年了,就算她没死,那也不是你一个别国皇子想见就见的好吗? 还有没有礼数了? 亏他刚才说天朝的仪义周到,不过是说他们规矩多罢了. 好在他修养好没多说什么。 不然肯定会被气死。 可眼下好不容易送走了那位,这尊更难缠的看样子还不准备走啊。 竹海一脸凝重,且极为有理的说道:“我兆北此次是来天朝挑选驸马的。” 众人:“……” 谁不知道你们兆北男人都死光了,非要来我大天朝找男人啊! 还要你说得这么郑重吗? 不会觉得羞愧吗? 丞相拱手称是,笑着敬酒,竹海却没有端酒,而是神色郑重的看向高位上。 元德帝抚着额头,一幅昏昏yu睡的样子。 这模样一看就知道是想让他们滚了。 可竹海愣是像没看出来似的,拱手和礼,道:“清篱公主本来意属翼王府世子,凌非。” 众大臣:“……” 都说了凌非是二公子,已经不是世子了。 这都五年了,怎么还没忘记啊,好吧,他们虽不常见凌非,但见了凌千烨还是不习惯喊翼世子。 而是作尚书令这个官位而称呼。 竹海还在说道:“可你们这位世子似乎太过无礼了,竟然当面拒绝我们公主,但我国公主听闻他重情重义,便不与他计较。” 众大臣只得赔笑,这件事的确是他们大天朝理亏。 想当初兆北的清篱公主直言她喜欢凌非,非君不嫁的时候。 二公子人是来了,可却说了句,‘想嫁我,下辈子也没可能。’ 看这话说得多霸气,多潇洒,多帅,可他倒是帅了,却让元德帝为难了。 更何况他当场带走了人家公主身边的小侍女,扬长而去。 甚至还威胁人家公主,说‘你最好改变主意,我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