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大痛快,如今憋着那口淤血吐出来了,反而觉得舒服多了。” “二哥,我说真的,你得想开点,”允僖坐到允晟床边,郑重其事道,“这件事,要说完全不怨你,那是我确实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替你开脱了,但要说真有多怨你,那就真的很可笑了。” “说句心底话,这件事我觉得长信宫确实做的恶心了,但难道傅怀让那个傻bi管得住他老子娘了么?他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有什么脸来指责你?” “丫就是脑子有毛病,站着说话腰不疼,要我说,还不是镇南侯府把他给惯着的,长房长孙,继承门庭,呵呵,可把他厉害坏了,他要真喜欢我表姐,早干嘛去了,为什么不能说服自己长辈三书六礼地上门提亲?他既然自己都搞不定的东西,再拿来苛责你,不觉得很可笑么?” “折腾韩家那个姑娘,我就更懒得说了,是,韩家人我也恶心,但是至于么?你听听他昨天在长信宫里说的那些话,他是不是还觉得自己特深情、特有道理啊?” “我简直服了他了,懦夫一个,他要真有种,当时出事的时候怎么不直接骂回去?当时我表姐蒙辱被退婚的时候怎么不直接上门提亲去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