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生气了。” “二哥,话不能这样说,”允僖苦苦思索了一下,如此解释自己的心理道,“就像一个人,他很饿很饿,他去吃馒头,一个吃不饱两个吃不饱,连吃第八个,他饱了……但你能说,那是第八个馒头让他吃饱了么?难道下一回他再饿了,就告诉自己,我直接去吃第八个么?” “我的生气也是这样啊,”允僖一脸无辜道,“馒头而已,再吃两个也撑不死,只要你别老是按着脖子让我吃,还要我吃特别特别大的那种。” “我的脾气就和我的胃口一样,”允僖嘿嘿一笑,比了一寸,又比了一尺,傻呵呵道,“比二哥你,大这么这么多。” “不是老四,”允晟隐隐觉得不是滋味了,“那你是在说我小心眼、小家子气么?” “那不能,”允僖连连摇头,赶紧拒绝三连,“那不是,那没有,真没有。” “父皇很早便告诉我,”沧江水上,允晟靠在船舱里,幽幽望着顶上的沉沉夜色,轻声呢喃道,“于心境上,我要好好向四弟学学。” “可这么多年,我却还是,”允晟苦笑道,“几乎毫无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