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良yào的倒个一干二净,然后掺上duyào,再施施然地涂到你的伤口上。 而你即使痛得浑身发抖,也依然甘之若饴的,任他施为。 “腾格拉,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格日乐哭的很盲目,也很茫然,“我不喜欢你这样子,你这样我很难受,你别这么对我好不好……” 郇瑾闭了闭眼,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一味地把怨愤的情绪一层一层宣泄下去,归根结底,格日乐在他眼里,也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本身心智便不够成熟,又被家里娇养惯了,在某些事情上,过于天真蛮横,因为幼稚得不知深浅,而显得霸道无理罢了。 总而言之,跟这种不懂事的小姑娘,一味地伤害她是没有意义的,有些道理,就从来没有人与她讲过,而压根连自己错在哪里都不知道人,就算惩罚了,又有什么意思呢? 不教而诛,则刑繁而邪不胜,孔子观之谓其曰,虐。 郇瑾拉着格日乐的手出来,随意走到外间挂成一排的笼中雀前,随手打开其中一扇,指着里面的小寒天鸟*对格日乐道:“格日乐,你看看它,像不像就像你养着我的一样?” 格日乐茫然地看了看人,再看一看鸟,摇了摇头,想了想,却又拧着眉头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又焦急地想去摇头。 郇瑾却已经没耐心听她再一一剖白自己的心理历程了。 “当然,”郇瑾淡淡地捏起那只年幼的寒天鸟,握在手里,平静道,“你可以困着我,把我困在折渠一辈子,就像你拿这里的笼子装了这只寒天鸟一样。” “它跑不出去,我也逃不出去。” 郇瑾漠然地抬起眼,然后手上的力微微一紧,平静地告诉格日乐道:“但是,最起码,还有一个选择,是你再如何的神通广大,都不一定拦得住的。” 郇瑾平平抬起右手,将它放在格日乐的眼皮子底下,然后缓缓地松开手心。 那里面的小寒天,已经悄无声息的,彻底离开了人世。 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声息。 格日乐脸色煞白地倒退了一步。 郇瑾摇了摇头,将小寒天的尸体复又轻柔地放回了笼子里,然后背对着格日乐,安静地总结道:“照我说的去做吧,格日乐,我可以保证,你不会想看到我‘并非主动’地留在折渠的模样的。” “我要去见度而部,我要在他平安回大庄前,最后再送他一程。” 这一回,格日乐却是颤抖着嘴唇不敢拒绝了。 “好,好,我答应你,你不要拿这些话来吓我,”格日乐咬着唇委委屈屈道,“我的人好像看到他往西北方跑了,我这就叫人去追踪,一找到度而部的踪迹就来告诉你,但是,但是。” “这些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格日乐鼓足勇气,小小声地坚持道,“但是腾格拉,你方才答应我的话,你也要说话算数……” 郇瑾轻飘飘地抬起眼皮扫了她一眼。 格日乐顿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