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问你一句,”钟情垂下头,仓促地想掩饰一下自己狼狈落下的眼泪,艰涩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西北出事的时候,我在洛阳,真的很难过,很难熬。” 钟情别过脸,再也说不下去了。 成帝把小女儿放到一边,走到这边来,揽过钟情,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不断地重复安抚道:“是朕的错,是朕思虑不周了,都是朕的错。” 钟情伏在成帝胸前,泪水悄无声息地殷湿了他胸前的一大片,压抑不住地哽咽声低低传了出来。 允僖仓惶地跪到钟情脚边,指天指地地赌咒发誓道:“阿娘,是儿子错了,没有下次了,绝对没有下次,儿子以xing命担保,绝对……” “你担保个什么呢!”成帝无语了,赶紧踹了这不会说话的熊孩子一脚,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允僖讪讪地闭上嘴,不安地瞅瞅这个、看看那个,一时间,倒是与他从前睡过请安、考问被骂时,眼巴巴地来钟情这里认错求饶时的态度一模一样了。 郇如看着,便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 如此一来,在这个气势大变、浑身上下弥漫着陌生与隔阂感的表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