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我,我未必熬得住的,其实现在我想一想,还会觉得,好像当年没成也是一件好事情了。” “阿瑾,有时候我想想,就会觉得很奇怪,”郇如撑着下巴,缓缓地回忆道,“小时候,我们两个是一起被父亲教着读书识字的,可是长着长着,阿娘便说,我随便认两个字便可以了,但阿瑾你却是一定要走遍整个青州来寻合适的夫子的,明明我们学得差不多,或者,说句托大的话,我从不认为我自己的书读的比你差在哪里了,可是就很奇怪,阿娘告诉我,因为你是男孩子,我是女孩子。” “后来,来洛阳见了姑母,你们三个男孩子可以无拘无束的到处南北乱逛,我却只能留在姑母身边,我告诉姑姑,因为我是一个姑娘家,我就喜欢安安生生呆着陪她,和你们玩不到一处去的,其实不是这样的,不是我喜欢安安生生呆着,而是大家都告诉我,我应该安安生生呆着,因为我是一个姑娘家。” “直到今年我们再见,”郇如轻轻地叹了口气,摸了摸郇瑾的脑袋,望着弟弟通红的眼眶,叹息道,“你和殿下,当然,你们在西北经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