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扶下车的时候,乔锐格就暗暗发誓再不坐这破玩意儿了。 “唉,那还是老问题,你又不肯打车,难不成我叫两个人抬你回去?”吴瑕说。 乔锐格撇了撇嘴,说:“我是伤号。” 吴瑕叹气,心想要不是看在你是伤号的份上早把你扔路上不管了。 他本以为,这受了伤,一时走不了,乔锐格会打电话叫人来接,可按乔锐格的意思,他不准备叫人来接,甚至连工作都安排好了,很有点要在这小县城住下专心养伤的势头。 吴瑕就想着送他先去县城里最好的宾馆住下,这会儿乔锐格又犯上了倔,不肯坐三轮又不肯打车,吴瑕琢磨着那宾馆离医院的距离,要不就让这少爷走着去? “你想快点儿,晒死了,”乔锐格不耐烦地抬了抬打着三角巾的胳膊,“我这跟套了个围脖一样,热!” 吴瑕很无语,骨头都裂了也没见他皱下眉,晒了会儿太阳怨气就这么大。 乔锐格伸手在三轮车车斗上拍了拍,在阳光下晒了几小时的金属温度立刻烫得让他缩回手。 他搓搓手指头,皱着眉,像是终于妥协,又像是满含委屈地说:“反正我不要坐这个斗里。” 听了这话,吴瑕瞥了瞥他,又看看三轮车,试探着问:“那,你跟我坐前面?” 电动三轮车驾驶位比较宽,偶尔有胆大的挤三个人也能挤下。 乔锐格扫了扫那驾驶位,没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