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你居然敢耍我?你知不知道后果很严重?” “你怎么知道的?”我肯定他不是今天见到方文琳才醒悟,他的耐xing没有好到那个程度。我原以为可以欣赏他的气急败坏,不巧却看到他面对我最要好的同学彬彬有礼的美好一面,尽管我知道他在伪装,但我仍觉得冤,先入为主是一种可怕的定向思维,从此他在方文琳的心目中就定格成风度翩翩俊朗不凡温文有礼的绅士了,她又怎么能想象周诺言在我面前总是一副恶魔的嘴脸。 “这还不简单?”他轻蔑地瞥了我一眼,“有钱没有办不到的事,这个世上有一种职业叫包打听。” 我顿生悲哀,他的钱就是他最有利的武器,我没有钱,注定要像现在这样被他打击。叹了口气,从他身边经过,低声说:“回去吧,把我朋友一个人晾在那不好。” 他突然出手,用力地握住我的手腕,我只好回头。 “何碧玺,现在,该是你履行我们协议的时候了。” “随你。” 我摔开他的手,快步走回大厅。这个男人是不可理喻的,七年前是这样,七年后也不会有什么改变,我能做的就是在顺从的前提下,尽可能地保护自己,我还年轻,不想再死一次。 从西餐厅回来,方文琳显然已经被周诺言收服,一个劲地说他好话。我头疼yu裂,又不好叫她闭嘴,毕竟不让一个人倾吐是很不道德的,于是动用了全身的力量克制住说他坏话的冲动。 “碧玺,周诺言有女朋友了么?”她紧张又期待地望着我,我有点无语。 “有。”艰难地吐出一字,我以为会看到她失望的神情,结果却没有。 方文琳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那样优秀的人,没有女朋友就奇怪了。” 我瞠目结舌,不过吃了一顿饭,她就知道他“优秀”的程度了?这一点都不像她的作风,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些男人不能碰。 他是duyào。 烈xing胜于砒霜。 当晚,我自觉地调好闹钟,把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收拾进皮箱里。方文琳的实习有了着落,也准备回家过年。我答应明天送她上车,反正时间充裕。 第二天一早,我跟方文琳拎着大包小包出门,她的行李不多,只是临时买了许多特产要带回去。我们说说笑笑,全然没有留意到那辆奥迪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停在楼下。 直到听见身后传来的周诺言的声音,我才回过神来,扭头看了看他,面无表情地说:“早。” 他跟我说早,却朝方文琳微笑。 方文琳精神振奋,连连问他怎么知道自己今天要走。 周诺言的眼睛里透出一丝尴尬,随即就镇定自若地说:“昨天听碧玺说的,方小姐怎么不多留几日?” “快过年了,家里人天天催着我要早点回去。”顿了一顿,又补充说,“反正过完年我要过来上班。” “好的,那到时我们再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