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把我当作她的替身,你要一个替身对你忠诚么?这未免太强人所难。” “何碧玺,你……”他顿了一顿,好像想说什么又有所犹豫。 我的心不可抑制地微颤,仿佛即将听到难以承受的言语。所幸他点到即止,没有再说下去。我不由松了口气,抬头却瞥见他一张脸血色全无,惊诧之余失口叫道:“你没事吧?身体不舒服?”想到昨晚他伏在沙发上辗转的情景,一颗心便扭了起来。 “没事。”他低头凝视那份协议,转眼将它撕成两半,说:“何碧玺,我成全你,从这刻起,你自由了。”波澜不惊的声音透不出任何情绪,只是比往常无力。 我望着那白纸黑字,心中全无期盼已久的愉悦,刹那间难受、失落、黯然接踵而来。 他又像自言自语般地说:“从今往后,你不需要对任何人忠诚,只要对你自己。” 我愣住,随即失笑:“你说得对,要对自己的心忠诚,那你呢?” “你走吧。”他扶着桌沿站起来,作出送客的姿态。 我抬起下巴,盯着他:“你还没说跟那个女人的事。” “没有必要了。”他的脸变得淡漠,甚至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