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的话,心里不由打了个突,该不是真被我猜中了吧?脑海中浮现周守信那张青涩的、与周诺言没有半分相似的脸。 周诺言冷笑了一下,说:“您多虑了,守信是个成年人,是非曲直我想他有最基本的判断能力,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总不能让他一辈子记恨我跟爸爸吧?” 郭嘉惠的脸渐渐失了血色,变得有些苍白。 “之前,他曾说要与我对簿公堂,我是无所谓,反正那份遗嘱写得清清楚楚——守信不可以得到其中一分钱,”顿了一顿,声音略缓和下来,“妈,陈年旧事,请你跟守信说清楚吧,如果真因这事闹上法庭,到时对他的伤害不是更大么?” 郭嘉惠的身子一震,“不!不可以上法庭!诺言,你就不能再帮帮妈妈么?” 我忍不住回头看他。 “这些年,难道我做的还不够么?”周诺言垂下眼睫,低低地说,“爸爸在天之灵都会怪我。” 刹那间,郭嘉惠犹如被雷击中,愕然失语。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周诺言,不由自主将另一只手也递过去让他握着。 “对不起……”她喃喃地说。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觉得她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