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你监护人啊?想不到那么年轻,要不是知道你跟沈苏是一对,我还以为他是你男朋友呢。” “他……他去哪了?” “还不是为了你的学位证书,那人口才真是了得,你没瞧见,教务处那些头头都被他轻描淡写几句话说得脸一阵青一阵白的,校长听得汗都飙出来了。谁不知道教务处敢随便扣你证书是他老头子授意的啊。” “那童可舒呢?” “她?没看见,她一家子好像很早就退席了吧。” 我心中没有丝毫喜悦,除了担心还是担心,“周诺言是不是去学校了?” “应该是吧,教务处的人跟他一同离开的。” 老班见我魂不守舍,说了一会儿话就放我走。坐在大堂的公共沙发上,对着门口川流不息的车辆,我想了一些事。 “碧玺——” 似睡似醒中,有人轻轻捏了捏我的脸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在看清眼前人后,顿时清醒过来,竟欣喜地难以自控。 周诺言的脸色不太好,眉宇间透着浓浓的倦意。坐到我身旁来,递给我一个大大的牛皮信封,说:“你拿了省奖学金,恭喜。” 我将信封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