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只是容易钻牛角尖。” “你想说,时间是最好的良yào?”我笑着搂住他的胳膊。 他点了点头,“明天中午有空么?我妈想请你吃饭。” “明天中午?你不是要上班么?” “她想单独请你。” 我心里发毛:“不、不用了吧。” 他抬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鸿门宴也得去,过两天她就回墨尔本了。” “好好好,”我自知逃不掉,干脆摆出视死如归的架势,“明天早上我去面试,完事后给你妈打电话,满意了吧相公大人?” 虽然没有隆重的婚礼,但这天怎么说也是我结婚的大日子。吃过晚饭,周守信回去,我跟周诺言陪他妈妈在客厅看了一会儿电视,刚过九点,老人家就犯困了,我殷勤地伺候她回房歇息,随后自己溜进浴室泡了个热水澡。 等我回到客厅,那里空无一人,周诺言躲进了书房。 我轻手轻脚潜进去,反手把房门关上,然后跑到周诺言身边黏糊。他似乎也刚洗过澡,换上了舒适的家居服,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青草香。 “这么晚了还看书啊?”我搭着他的肩,身体斜靠在他皮沙发的扶手上。 “嗯,反正也没事。” “你看什么书?”我歪着脑袋看了看封面,是医学方面的工具书,意料之中。 “你困了的话先去睡吧。”跟我说话,他的视线却专注地流连在字里行间。 我搂着他翻页的胳膊,“这么早,我不困。”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那去看电视吧,刚才你不是看得津津有味?” “那是陪你妈在看,我不喜欢看连续剧!” “哦。”他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将书本往旁边挪了一下,又翻过新的一页。 这样都看得进去!我撇了撇嘴,若无其事地伸手去把玩桌上的台灯,将发烫的灯泡拢在掌心里,光线一下子暗了。 “碧玺别胡闹,小心手烫着。” 我恹恹地把手缩回来,又去玩他书案上的地球仪,结果一个不小心,把上面的球弄掉了,“咚”地一声砸在桌面上,滚到附近一个玻璃杯上,里面盛了八九分多的水受到撞击,溅出了少许。我慢吞吞抽了几张纸巾,一遍又一遍地擦拭水渍。 周诺言无奈:“碧玺,你到底想做什么?” “没什么。”我闷闷地回应,低头继续擦桌子。 他笑了笑,把书本合上,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才九点多,不看书又不知道干什么好。” “你又不是跟书结婚,春宵一刻值千金都不知道……”我嘟囔了一句,手上越发卖力。 “你在嘀咕什么?”他搂住我的腰,把我按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哪有。”我也不客气,卸力往后一靠,将他当chéng rén肉靠背沙发。 他亲了亲我的脸颊,笑着说:“真的没有?那我可继续看书了,你要是一张桌子不够擦,不如连地板也一起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