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走。 他们俩还在想着一会儿要不要送完了秦予希之后,去照相馆取照片,秦予希就一阵儿风般的走了出去,去了照相馆。 一路上,秦予希走得飞快,从汽车站出去,过了马路,再往前走个十来分钟的,就是照相馆了,却是在街边,看到一辆警车停在肖小曼家楼下。 肖小曼买的房子,本就离汽车站不远,她家就买在街边二楼,此时,楼下围观了不少看热闹的人,而楼上,则传来了肖小曼哭爹喊娘的惨叫声。 秦予希宛若看着别人家热闹般,在人群之外驻足了片刻,点了点一个同是看热闹的人,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 “你不知道,这家人遭贼了,一夜之间,所有的金首饰和现金不翼而飞。” 号啕大哭的声音,从二楼传落街边,透露了肖小曼的肉痛程度,简直比死了爹娘还要悲惨。 呸,死什么爹娘!秦予希暗啐了一口,她外婆活得好好的,不会死。 又是听到街边一楼,一个卖冰棒的人说道: “肯定是内贼干的,我那天看到她家那个马可心,就躲在路边上,等肖小曼出来了,马可心才回去,再下来时,就直接出去打工了。” 这镇上虽然人口多,但马可心家就住在街边上,附近几个经常在这里做生意的人,认识肖小曼也认识马可心,平常谁家里出个什么事儿,附近几个做生意的人都知道。 何况,肖小曼家锁也没撬,窗子也没打开,肖小曼卧室里规规整整的,小偷就是直接奔着肖小曼藏首饰和现金的那处去的。 不是内贼干的,是谁? 这谁人都能分析出来的理儿,偏生肖小曼不服,非说有外人偷了她的东西,直接打了电话来叫警察,搞得周边几个做生意的,心里大不舒服。 肖小曼那意思,不就是怀疑他们偷了她家的财物吗? 警察也是头疼,从二楼走下来,一边走一边摇头,身后追着个头发凌乱,眼眶红肿的肖小曼,抓着警察就喊,非得让他们把周边几个做生意抓起来问问,到底是谁偷了她家的财物。 秦予希远远见着,赶紧的跑了,不要要往肖小曼这失心疯跟前凑,免得肖小曼疯狗咬人,把她牵扯进去。 不过马可心真的是偷肖小曼钱的那个人? 按照秦予希对马可心的了解,这很有可能啊,从以前开始,马可心就有些小偷小摸的习惯,秦予希就算是不重生,也知道自己经常被马可心不问自取。 上学的时候是什么新铅笔,新橡皮,然后还被偷新衣服,被秦予希发现之后,马可心都说只是借来用用的。 以前秦予希也没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然后马可心的胆子就越来越肥了,跟秦予希一起,在省城租房子后,渐渐开始发展到偷钱了。 不过秦予希那时候也没钱,马可心就是几角几角的偷,秦予希睁只眼闭只眼,一次又一次的,没跟这人计较。 偷东西这种事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