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往上送物资的司机看娇娇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甚至在他出差回来后的一天,傅嵘无意间的一句话说,让傅韶立即怒不可遏。 傅嵘竟然说,娇娇在他不在家的时候,和园丁在后花园里有说有笑,两个人挨得那么近,仿佛旁若无人。 他教她外语,让她在这个国家里也能立足生存,将她深锁在这个清冷之地。哪怕这样,只有他一个人陪在身边,似乎也不足够! 她长得太过艳美,自然有男人不停地围着她乱转。 那个夜晚,他克制不住地把她的腿弄断了,站在她的身边,看着惶恐的目光,鲜血沾满双手。 她哭着求他,想让他放她走,看在孩子的份上,她什么都不要,只想回家一下。 傅韶嗓音凶狠地说:“你有我还不够吗!” 家,哪里才有家?有他的地方才叫家! 他把她禁锢在一个小房间里,让她再也看不到光,看不到孩子,看不到世界,看不到一切,只能看着他。 梦境到这里似乎就已经结束,也就在那一刻他猩红着双眼从病床上坐起,看着自己颤抖的指心,上面仿佛沾满了娇娇身上的鲜血。 傅韶忽然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