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耳畔朦朦胧胧地好像有其他人的声音传来,和现场任何人的嗓音都没法配对,他不知道那是谁的声音,只是有点耳熟,是他最不应该忘记的一个人的声音。 那声音在说:“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你,过去不会,现在不会,以后都不会。” “你不要做梦了,要我说几次你才能明白?” “你的……”那个声音好像说了一个名字,他听不清楚,她在继续说,“在过去已经死了。你爱的根本不是我们,你爱的只是我们的一副皮囊。” “既然如此,就不要总把以爱之名挂在嘴边,只会让人瞧不起你,也只会让人觉得你可笑你虚伪罢了。” “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吗?” 他咬着牙,越往下听那声音,心底越抵触,越发慌,越难受。 她好像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把他心里的梦击得七零八落的,但比起这些,更加残忍的是他完全想不起来对方的音容笑貌。 甚至……连名字都已经忘记了。 那应该是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重要他这辈子都应该把她放在心里,根本不可能也绝对不会将其忘记。 傅韶被抬上担架,意识模糊地说:“我好像……好像是……把我的命给忘了。” 傅音听到这里,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