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贺临江说:“你们这儿有个叫荣征的男人。” “是啊,是有一个。”服务生答得很爽快。 贺临江略抬起眸, 冷冷淡淡的:“他来你们这儿工作有多久了?” 服务生回忆一下:“也没多久,就这几天吧。” 不过说起荣征,他就有许多话要说。 服务生:“这个荣征啊,还挺厉害的,也不知道到底从哪里来的,天天业绩第一。不过要我说,主要还是长得帅吧,有钱的女人都喜欢找他。” 娇娇吸收到关键词,她抬起眼,眸光亮亮的,又水润润的,看得这个服务生心里一颤。 美色当前,谁不喜欢看美女呢? 连她的声音听起来都很软,也很甜,好像一道弯弯的细流,流进他的心田。 “你说他不知道到底哪里来的?” 服务生不觉说多了话:“对,真的不知道到底哪里来的,反正应该不是本地人,他一开始住咱们酒吧提供的宿舍,不过现在已经搬出去住了。” “你能再告诉我们一点详细的信息吗?比如他有没有提起过自己的家人,还有家乡之类?” “这……”服务生有一点点为难。 却见娇娇轻轻一咬下唇,唇色嫣红,看起来很甘美:“拜托了,我们不会做什么坏事,只是觉得他和我的一个老朋友很像。” 贺临江偏头看着娇娇这样,恰巧能看到她脱去外套以后,纤细的脖颈,发丝轻轻搭垂在肩头,那眼神充满着魅惑,原来她还有这样的一面。 服务生的心立即被她撩得有点心神dàng漾,马上jiāo代:“我也是听咱们销售经理说的,他是从别的城市来到咱丹龙,具体哪个城市没有透露过,不过他请咱经理帮过忙,所以经理也问过我们。” “什么忙?”娇娇迫不及待地追问。 服务生一五一十说:“就是他来这里啊,是为了寻人。寻一个女人。好像是他的情人。” …… 傅韶走到吧台前,先报了一瓶龙舌兰,等待的过程中,视线穿透人群,一下定格在角落里正看起来有说有笑的娇娇和贺临江两人。 他的眸光极淡,转瞬间脸色便像是乌云罩顶般,yin沉沉下来。 娇娇将外套已脱,里面穿着一件极为简单的白色线衣,抬起的胳膊极细,看着就像她的身体一样轻软。 贺临江挨着她那么近的地方,两个人在说话的时候,眉目传递着一些信息。 可能只有男人才能更懂得男人,起码傅韶通过贺临江的眼底,便能将他目前的心理环境分析得一清二楚—— 这是只有面对自己心爱之人时,才会露出的表情。 他们视线jiāo汇的同时,偶尔胳膊会碰擦在一起,哪怕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让傅韶饱受肝肠寸断的折磨。 心里有道声音拼命地叫嚣着:拿起你身边的酒瓶,将那个男人直接按在墙上揍他,让他知道敢接近你娇娇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