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宁可欣收拾完行李出来,也没有说话。 宁奕殊上去拉住了宁可欣:“我从来没将母亲的仇恨,牵扯到无关的人身上,你不必自责,整件事情里,你是最无辜的!” “女人贪心,男人半推半就,说到底,都是他们自己的错。” “你别拿别人错误,惩罚自己!” 宁可欣不愿意:“姐,我不怪你,你做的都是你应该做的。如果你知道顾妈妈死的不对,还不报仇,我才看不起你呢!” “但是将心比心,换做你是我,你在这个家,还住的下去吗?” “其实我早就想离开了,今天是个契机。” “姐,真的很遗憾,咱们不能像亲姐妹那样,大闹嬉笑共眠。” 宁可欣抹着眼泪,托着行李箱离开。 自始至终,宁卫国都没有说一句话。 “你总是伤害你爱的人,宁总,我对你很失望!”宁奕殊含泪,对宁卫国说。 “爸爸,你知道吗?” “我曾经,做个一场噩梦。” “梦里,你不在家,把我和可欣扔给了nǎinǎi和二叔一家。” “二叔的yin谋诡计,全部得逞了。我成了别人往上爬的跳板,二叔借着nǎinǎi的爱,把你的公司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