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冰冷的手扼紧他的咽喉,他不安地痛苦地在病*上颤抖。 “宝宝……” “护士小姐,他在说话。”微砚又惊又喜地凑近前去,小声地唤着护士。 “嗯,你先在这里陪着他,我现在就去叫医生。”说完,护士小姐步履匆匆地离开了病房。 “阿琛!” 她紧张地反握住他的右手,将它拉近自己的心口。 医生和护士进来病房,一阵忙碌之后,医生在病例卡上写下记录,宽慰地告诉她谭亦琛头部虽然受到了强烈撞击,但是这么快便能够有所反应,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如果观察两天之后他如果能全然清醒过来,那么就无碍了。 “他除了脑部受了伤之外,脚腕处有骨折的情况,你们在照顾他的时候千万要注意不要令他动作太大。” 微砚十分认真的一字一句的记了下来。 医生和护士离开后,病房里重新恢复了安静。 “没事就好,谭亦琛,你这个家伙差点要吓死我了……你快点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 可是谭亦琛只是在刚才有了些许反应之后,似乎再度熟睡了过去。微砚帮他掖好被角,偷偷抹了抹眼里差点要涌出来的泪花,准备离开了。 她刚刚起身准备离开,却听见身后又传来低低的声音-- “宝宝!原谅我!” 她猛然回头看他, 却见他双眼仍然紧闭,只是嘴唇轻轻动了动。 关好病房的门,江奕凡仍坐在门外的长椅上,此刻目光盯着地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想起自己在昏迷中听到的那些话,应该是出自他的口,脸一下子便红到了脖颈。 “那个……今天谢谢你了……”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江奕凡已经抬起头来看向她,目光暖暖的。 这个男人似乎总是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出现在她的身边,轻而易举地为她化解所有的窘境;而在她慌乱地陷入噩梦中无法自拔的时候,也是他伸出手将她拉离了黑暗。 这个男人在她的身边,角色很奇怪。 有时候很远,有时候又很近。就像冬天燃烧的火堆,靠得远了觉得冷;可是靠得太近又怕被灼伤。 而谭亦琛却与他不同,他虽然看起来很冷酷,但是当一步步的走近他的内心,会发现他的感情世界十分的单纯。他的爱从来不会流于表面,甚至于因为受过伤害而总是刻意封闭自己的感情,但是一旦爱上却犹如飞蛾扑火一般热烈而浓厚。 虽然谭亦琛对自己做了那么多混蛋的事情,可是她仍然心疼他,就好像温暖他的生命已经成为一种融进了骨血中的天xing一般,难以剥离。 看着微砚复杂的神色,江奕凡拍了拍身边的长椅:“过来坐。” “江奕凡……其实我……”她真正感到不好意思的其实并不是因为刚才自己昏迷中听到他亲密的话语,而是自己曾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以后不会再与谭亦琛有任何关系,可是转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