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情况下,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求救。 手机在掉下来的过程中早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这里四面都是悬崖峭壁, 别说带着一只大老虎了, 他一个人都完全没办法出去。 “老公,你不是说想听我叫你老公吗?”顾枕贴着他的大脸, 哽咽道, “我叫了, 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 大老虎睁开了眼睛。 顾枕:“……” 他愣了几秒,回过神来,欣喜地抱住牧洵:“你没事吧?你伤到哪里了?感觉怎么样?我……” “你再叫一声老公,我就没事了。”大老虎说。 顾枕眼泪“刷刷”往下掉:“……老公老公老公!” 大老虎一晃,变chéng rén形。 牧洵心疼地把顾枕搂进怀里,抹去他不断滑落的眼泪:“别哭了,宝贝,老公没事,乖……” 顾枕不放心:“你真的没事吗?” 牧洵身上看不出外伤,但是那么高坠下来,要是受了内伤更糟糕。 牧洵亲吻他的眼睛:“受了一点伤,问题不大,别怕。” “伤哪里了?”顾枕含着眼泪,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牧洵忍不住笑了,拉着他的手,按到自己心口:“这里。” 顾枕一边掉眼泪,一边去解牧洵的衣服,想看他到底伤得怎么样。 牧洵低笑出声:“是看不见的那种伤。你为了救那个神经病,连自己的命都不要,我心都快碎了。” 顾枕这才知道,他是故意逗自己玩。 牧洵没事,顾枕总算松了口气,其实有点生气他拿受伤来吓唬自己,但更多的是后怕,心情像坐过山车一样。 顾枕捧着牧洵的脸,仰头一口狠狠咬在他的唇瓣上。 血腥味立刻弥漫在两人的唇齿间,激发了牧洵血yè中的兽xing,他狠狠将顾枕揉进怀里,便被动为主动,挑开顾枕的齿关,疯狂在唇齿间肆虐,用尽了全身力气亲吻。 天知道,刚才看到顾枕坠崖的瞬间,他是真的心脏都不会跳了。 顾枕同样不甘示弱,又啃又咬,像在打架。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有情绪这样激烈一面。 无论是前二十二年的生活,还是在梦里看到的长空,顾枕都是一个很淡然的人,连三界大乱那么大的事情,他都只是举重若轻。 顾枕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体会不到撕心裂肺是什么感觉。他也以为,对牧洵的感情,可能是像细水长流一样顺其自然,温温和和的。 直到刚才,他以为牧洵出事,心脏几乎要bàozhà,才恍然发现,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将这个男人刻入骨血,怕是永远也放不开了。 两人激烈地亲吻了不知道多久,几乎快要窒息才分开。 顾枕喘着粗气看向牧洵,他的嘴唇又红又肿,被他叫破的地方还渗出一丝鲜血。 顾枕凑上前,伸出舌尖添了下。 牧洵眯了眯眼,刚准备行动,旁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