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话都很少。他猜了猜原因,,觉得不如自己直接问:“你怎么回事?情绪不好?因为什么?” 彭因坦过来之后也趁便理了个发,看看时间还早,又做保养。康一山这人虽然胖,对形象的要求却很高。他保养都做完了,一山还在“左边比右边是不是短了一毫米”这样的话题上折磨发型师呢。 听见一山动问,彭因坦有点懒懒的。正巧服务生送来了威士忌和西瓜汁,他拿过酒喝一口,才说:“你要不老cāo这些闲心,头发长的还得快。” 康一山对发型师一摆手示意他稍停一会儿,侧过身来就敲了彭因坦一记,顺手拿了西瓜汁来喝,说:“还嫌我·cāo闲心,你倒是琢磨琢磨,别人的事儿我也得爱cāo心。” 彭因坦又喝了口酒,康一山怎么逗他,他都根本不理他那茬儿。 可能是肚子里空空的,下午茶时候拿了块点心就咬了一口便吃不下去了,咖啡倒是一杯接一杯地喝。这会儿喝了酒,更觉得烧心的厉害。他抚抚胸口,一杯酒很快全都喝下去了。 “你绝对是有心事。”一山把手里的西瓜汁也递过去,他看彭因坦脸红的像是要着火了。“晚上咱俩聊聊……多久没一起喝杯酒聊天了?” 彭因坦翻着杂志,过一会儿才说:“也没多久。” 一山的语气让他忽然间有点动容。要问多久,那不也就是上次争执过之后嘛……因为私人感情的事起冲突,多少年来也就这么一回。伤筋动骨不至于,有些伤感情是真的。不过还好,一山就是一山。 他把杂志丢下来,说:“我出去打个电话。” “好啦,我这也马上就好。你等我几分钟就行……喝西瓜汁吧?我没碰。”康一山指指西瓜汁。 “你小孩子啊?动不动果汁。”彭因坦很嫌弃地说。 “你在美容院喝酒,不符合客观规律……心情不好就喝酒,我看你是真作。”一山小声说。 他声音再小,彭因坦也听见了。 他走到外面的大厅里,坐下来打电话。 他们隔壁的房间里传出一阵笑声来。这笑声听着耳熟。正巧有个服务生过来给他送水,见他眉头一皱,轻声问道:“彭先生,要不您里边休息室请?” 彭因坦有点不快,看了服务生一眼,淡淡地说:“不用。去把那扇门关上就行。” 他说完,继续从通讯录里查找号码。 丽堂的装潢还是很花了些心思的,每个相对独立的空间,隔音效果都做到最佳。但是不同的客人,习惯也不同。这种不怎么顾及 tang别人的客人,哪怕前面挂了无数个v,也不是货真价实的绅士。 服务生还没过去,彭因坦就看到从那房间里出来一个人——陈润涵随手关了门,正一手拎了外套,一手拿了手机出来——他架起腿来,坐在原地没动。自从上次在游艇会日餐厅揍过陈润涵一顿,这家伙就没跟他在同一场合碰过面。不过陈润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