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芃没在家?” “章叔叔他们回去了,昨晚她在我这里的。我们俩后来喝了挺多酒的。我醒过来,她就不见了。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我也顾不上你起床没起床了……对了,我刚刚打电话,巩伯母说,义方住院了。”碧娅说。 彭因坦这下清醒了好多,问:“怎么回事?” “好像是受伤了。具体的巩伯母没说,我也没有详细问。这会儿找不到晓芃就急死我了,先找到她再说。你还能不能想起来,有什么地方她会去?”碧娅问道。 彭因坦闭上眼睛。 巩义方受伤了……难道是他昨天打的?还是后来又发生什么意外了? “因坦?你睡着了?”碧娅有一会儿没听到他说话,问道。 “没有。”彭因坦坐起来,“定位呢?” “没办法定位。”碧娅有点儿无奈,像是他多次一问。“也是我大意了。我在想要不要让人去调一下监控看。总不至于这么个大活人,出了酒店就丢了吧?” “不会丢的。这你放心。”彭因坦 tang说。 他倒是想到一个地方,可章晓芃总不至于真的去吧…… “想不到。我等下先下楼看看她是不是过来了。有消息马上告诉你的。”彭因坦挂电话起床。他匆匆洗了把脸出来,先去晓芃那个房间敲敲门。没人应门,开门进去根本没有昨晚上住过人的迹象。他就知道八成晓芃根本没有来过。果然他楼上楼下四处查看,也没有见晓芃身影。他下来先悄悄问过孙阿姨,证实了他的判断,才出来。餐厅里外祖父他们正在用早点,看到他就让他坐下一起吃早饭。 彭因坦惦记着晓芃,进去打个招呼,借口早餐有约,拿了东西就出门。 他一走,餐厅里的各位照旧安静地用餐,就只有细心的钟裕杉说了句“坦坦和晓芃怎么都有点儿奇怪呢”,其他人才几乎同时“哦”了一声,表示赞同。 “小孩子,猫一阵狗一阵的,有什么奇怪。”钟裕彤说。 钟裕杉看看她,笑道:“坦坦奇怪点儿没什么,晓芃和义方应该很稳定了,这个时候还要闹不愉快么?” “那有什么,结婚前新娘落跑的也不在少数。”钟老太太忽然说。 餐桌上霎时静了静,钟山笑呵呵地说:“当心好的不灵坏的灵。老太婆仙气飘飘的,说话好灵验的。” 钟裕彤笑着给父亲倒咖啡,看了看时间,还很早。 因坦这么早匆匆出门,不知道到底是去哪儿…… …… 索锁醒过来时四周还是暗暗的,不过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光,也知道天已经大亮了。 沙发柔软舒服,她全身暖和。但是一动碰到身上的伤处,还是疼。她翘起脚来按一按脚踝,肿还是肿的挺粗,但已经没有那么疼了……她抽抽鼻子,立即闻到香气,看来是姥姥准备了早点。 她拉开灯绳,就看到沙发边放着一对拐杖。 这是对很旧的木头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