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狠捏了一下。 傅惟演正低头看路,被他捏住肉皮,疼地嗷了一声。只是他却没发火,只是回头诧异地看看杨炯,随后把人往跟前拽了拽,搂住杨炯的腰,低头在他脑门上轻轻亲了亲。 杨炯心里忽然一软,又不想计较了。 俩人拥着往前走,都默契地没再说话。又过了一会儿,杨炯没来由地就生出了一点不舍——三个月,一百天呢,也不知道这人在外面能不能适应?会不会被外国佬欺负? 傅惟演虽然个子高,但老外块头都那么大,万一有人欺负他他能不能打得过?而且他也又没怎么吃过苦,不太懂得迁就别人,浑身毛病这么多,肠胃也脆弱……到时候能吃上口热乎饭吗?心烦了能有人听他絮叨吗?他耍脾气的时候有人能迁就一下吗? 杨炯不自觉想出很远,心里浮浮沉沉却又无处用力,最后却只能轻轻叹了口气,把这些顾虑压了下去。 谁知道他没说话,傅惟演倒先开口了。 傅惟演问他:“我不在家,你会想我吗?” 杨炯微微一怔,抬头看了他一眼。 傅惟演却又接着道:“我把这几个月的工资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