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 孙政在那边游说地正起劲,听到机器的嗡嗡声时才一顿,诧异道:“你打咖啡呢?” 陆远嗯了一声:“怎么了?” “你说呢,”孙政无奈道,“现在都快十二点了,你喝了咖啡还怎么睡?又要熬夜啊?” 陆远倒是无所谓:“反正不困,再忙会。” “你也不怕猝死,”孙政说,“我给你发过多少个因为熬夜猝死的案例了?” “那全国每天还有两千多人失踪呢,是不是也不能出门了啊。” “你这就是狡辩。” “我这是认清事实,”陆远端着杯子坐回椅子上,敲了下键盘,语气松散道,“宁可站着死,也不跪着活,现在这社会,你站着还是蹲着完全取决你自身的经济价值,我就不求年入百万了,但现在的这点起码不能再少了吧。” 他说到这微微停顿了一会儿,又咂摸了一口,转而对孙政道:“所以李复那边的事,要么年薪能给到我现在的四分之三,且在合同上白纸黑字地写好薪酬标准,晋升机制,要么就免谈,等他日后发达了,我自降要求上杆子去做。至于其他的什么干股啊、前景啊,这些大饼就别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