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婴都没有回复。 奚嘉诧异地又问了一遍:“子婴?” 咳嗽了两声,子婴压低声音,小声道:“昨日父皇看到我在看第七册 的数学课本,他询问我在做什么,我如实禀报。父皇很不屑,他说我太过愚钝,不如扶苏,也比不上胡亥,这些简单的技巧问题,他十分瞧不起。” 说到这,子婴顿了顿,声音中竟没了自卑和悲伤,只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父皇说,我之所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是因为将心思放在这等奇技yin巧上。这等事物,不该多放心思,只需一眼就可解决。大丈夫当将眼光放在天下,不可拘泥一道小小的问题。” 奚嘉:“所以,始皇现在在做什么?” 子婴压抑着笑声,揶揄道:“父皇昨日拿了六年级的数学课本离开,如今,我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和想象中的结果完全不一样,奚嘉错愕道:“六年级的数学书?” “嗯,方才父皇很嫌弃地召我去了他的长生殿,让我向他禀报,什么是二元一次方程。” 奚嘉:“……” 子婴再加了一棒重击:“我看父皇好像在思考一道名为牛吃草的问题,他命令陵中的将士鬼魂分别扮演牛和草,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