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劫难。哪知道迎亲只是个开始,真正的考验在婚礼之后。 祁家亲戚朋友很多,唐临的婚礼又办的隆重,喝喜酒人坐了七八十桌。 喜宴上,喝喜酒是必须的,身为新人得一圈圈敬过去,还总会碰到那些以灌酒为乐的客人。 国内喜宴都是白酒,即使是小盅,新郎喝过去二十桌,已经开始晕晕乎乎眼冒金星。唐临帮着拦了几杯,也跟着生出醉意。 “唯唯。”祁涵叫住只顾着吃饭的伴郎,“你任务还没结束,好歹去帮一下。” 两位新人要是醉倒在喜宴上,等晚上可怎么办? 祁唯羿正在啃肘子,嘴边还带着油光。他飞快的咀嚼两下,瞧了眼那边。 “喝酒是没问题,但是谁给我结账?”祁唯羿竖起两根手指,“一杯二百。” “那种小盅也是?”祁涵算了下,每杯酒顶多五毫升,比他以前陪酒量少太多了。 这崽子随随便便喝几圈,下来就能赚好几万。 “这是两年前的价格,我没有算通货膨胀,已经很仁慈了,你居然跟我搞价?”祁唯羿皱了下眉,漂亮的脸上写满了不高兴。 “我没有搞价,只是觉得你应该开价高一点。”他指了下脸红晕乎的新郎,“等会让他买单。” 结婚之后,新郎就会带着唐临回国外,坑他的机会只有一次。 祁唯羿跟哥哥对上脑电波,把剩下的酱肘子放进他碗里,擦擦嘴朝那两个等待拯救的迷途羔羊走过去。 “唯唯。”新郎担忧的瞧了他一眼,“你可以吗?” “他比你可以。”唐临说了句。 新郎男人尊严遭受打击,开始还不服气。直到祁唯羿帮忙转了几桌,他吓得膝盖都软了。 几十桌下来,他非但没有醉的意思,还越来越清醒。遇到要灌酒的人,硬是用一小杯,坑对方喝了整整一瓶。可怜那个倒霉鬼,喝完之后口吐白沫,直接被拉回去睡觉了。 “嗝。”终于,祁唯羿打了个嗝。 “怎么了?”新郎关切的问。 “喝饱了,想上厕所。”他揉了揉小腹,把酒杯递到新郎手里,“等会记得结账。” 结账?结什么账?没等新郎追问,祁涵已经把账单送到他手中。 新郎粗粗扫了眼,终于意识到某个事实—— 祁唯羿那个人,从各种意义上来讲… 都很贵。 解决了生理问题,祁唯羿从厕所走出来,碰到等着他的祁涵。 “把这个喝了。”祁涵递给他两片yào锭。 “我又没醉。”祁唯羿天生是酒精不敏感体质,即使喝再多,也不会有醉酒的感觉。 “酒精并不止会醉,可能还会中du。为了以防万一…”祁涵强行把yào塞进祁唯羿手里,bi着他吃下去。 “好苦啊…”崽崽伸出舌头,委屈的说,“我讨厌吃yào!” 早就料到这种结果的祁涵在口袋摸了摸,掏出一颗菠萝味的棒棒糖递过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