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到现在,她一直不敢来墓园,就是怕看见这些曾经的亲人,整齐的埋葬在地下的场面。 她永远忘不了婶婶当时紧紧的拉着她的手,乞求她一定要让小堂弟平安出世的模样。 她向来优雅的婶婶,在那一刻,狼狈的像个地上乞讨的乞丐,拼命的恳求她。 小堂弟就在她肚子里,身为他的母亲,或许那个时候,她已经感受到小堂弟的离开了。 她一家七口人的命,不,应该算是八口,因为她的小堂弟,再有两个月就足月了,如果没有那件事,小堂弟一定会健健康康的出生。 她每次陪婶婶去医院,医生都说小堂弟很健康。 尤其记得婶婶有过几次流产的征兆,最后都安然度过了,那时候nǎinǎi还笑着说小堂弟以后出来肯定是个调皮蛋。 可惜,调皮蛋再也没有调皮的机会了。 沉痛的在地上又磕了两个头,夏清哭着抬起头,看着墓碑上的另外一个名字:“翼翼,对不起,姐姐没能救你,你在天上有没有乖乖的听妈妈的话?” 夏清感觉自己的心脏一阵一阵的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