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活力,砸的应该不重,你歇着吧,我挂了。” 霍时安要死要活,“什么砸的不重?我腿都折了。” 我还没说话,就被他抢先一步,“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跟网上说的那样,只是砸到了脚趾吧?” 他骂骂咧咧,语无lun次的,气伤了,“那种死逻辑闭眼黑的鬼东西你也信?你是傻子吗?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我要只是砸了脚趾,会过了这么长时间才给你打电话?” “我哪天不是白天一有时间就跟你发微信,晚上带你打游戏?看到你的未接来电立马打过去?” 我哭笑不得的哄小孩,“好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伤的重……” 他打断我,“知道还不来医院?” 我话到嘴边,又被他抢先,“我看微博了。” “哪个?” “还能是哪个?” 他的话里夹qiāng带棒,“我躺医院,你给人当伴郎,笑的跟春天里的油菜花一样,别提有多美了,是你结婚啊,你用的着笑成那样?” “……” 我本来以为他要说的是自己被黑的事情,还在想怎么安慰他,敢情就没找到他的频道。 “别的没看吧?” 他模糊的嗯哼,“我只看想看的,不想看的在我眼里都是乱码。” 我松口气。 “你来看我啊。”他不讲理的重复一遍,“现在就过来。” 我无奈,“医院楼底下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呢。” 他不在意,“盯就盯呗,对你没影响,你是我老同学,我受伤住院了,你来看望看望我,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闭了闭眼,“哪天你要是演艺生涯断了,就是被你自己一刀刀砍断的。” 霍时安意味深长,“你养过花吗?砍断了才能分支,长得更好。” 我说,“那你赶紧断。” 他安静了几个瞬息,“你想我断了啊?” 我没往下接,“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好好休息吧。” 挂电话前,霍时安快速说了医院的地址。 我在小公园坐了十几分钟,烦躁的打车去了医院。 快到的时候,我让司机靠边停车。 司机说还没到。 我说我要买个果篮。 司机似乎是常跑这条路,给我推荐了一家水果店,说果篮品相好,价格公道。 我进去看到柜台后面的小孩,脸抽了一下。 那小孩活脱脱就是司机的小版。 人间处处都是套路,一不留神就被套了进去。 我没去别家,就在这家挑了个果篮,拎着去了医院。 霍时安料定了我会来,让小陈在住院部的一楼大厅等我,可能是等了有好一会了,他一见到我就跟见到亲娘似的,急急忙忙的飞奔过来。 “方老师,您可算是来了。” 我对他这架势感到不解,“怎么了?” “安哥老给我发微信,问我你到了没。”小陈把他的手机举到我面前,“方老师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