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非要去,我也没有办法。”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除了找山,也找了那个瀑布,可是山没有,瀑布也没有。 上官墨的经验比yin佑棠多,一路上都摆着记号,可是记号在一条小河边就消失了,什么瀑布,什么河流,暗道,什么都没有。 三天过去了,几个人也开始有些泄气。yin佑棠和上官墨开始变得焦躁不安,刘若水在第二天就不再跟着出门,能做的就是每天准备好干粮和晚饭,小心的帮yin佑棠和上官墨换yào,沧月还是没心没肺的吃吃喝喝,刘若白的话显然得罪了他几天都没给好脸色。 “怎么可能呢?不可能,山没有了,水没有了,难道都是我们看错了?”yin佑棠着急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不停的拍打着墙和桌子,已经快一个时辰没有坐下来好好休息。他们走过了太多的路几个人都已经虚脱的坐在椅子上。 “真的是太奇怪了,符号不见了,悬崖不见了,瀑布不见了,这座城还能自己选择配件?”刘若轩按摩着自己发酸的脚,大口大口的喝水。 事情一直没有任何进展,直到第五天的晚上。 这几天一直没有任何进展,倒是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