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五六分钟的功夫,睡得倒是很熟。 他长期熬夜,作息紊乱,重度失眠,睡眠很浅,这也导致一旦被人吵醒,起床气很大,这人不同,家里还水管裂了,到陌生人家里,还能倒头就睡? 当真心大。 就不怕他是恶人? 傅斯年就这么盯着她喝了半杯咖啡,直到外面有人敲门…… “您好,请问余小姐在吗?”穿着工装的师傅也是冻得满面通红, “她睡了。” 修理师傅愣了一下,“那麻烦您和她说一声,水管暂时修好了,这个点天太冷,管道都结冰了,我们明天再过来进行彻底检修,这钱房东和我们结了。” “嗯。”傅斯年点头。 送走师傅,转过头的时候,某人依旧没醒,这让他颇为无奈,只能留了她一宿。 傅斯年工作到六点多才回屋睡觉,她就蜷缩在沙发上睡了一夜,等他忙完也没醒,他还没见过有人睡觉这么死。 …… 等他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客厅内她留了张纸条,边上还放着早已凉透的早餐。 谢谢收留,无以为报,有机会我请你吃饭。 落款余漫兮。 傅沉捏着便签纸,指尖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