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yǎng?这儿?” 他故意小口啄着她的脖子,手指滑到她腰侧,明知她有点怕yǎng,还故意捏了一下她的软肉。 宋风晚整个人一颤,浑身紧绷。 傅沉笑着,突然伸手,将她抱到桌子上,双脚离地,与傅沉视线齐平,“给你上点yào。” 宋风晚伸手摸了摸侧脸,“很快就消了,没事。” 傅沉打开yào膏,指尖粘着ru白色的yào膏,在她下颌处点开涂抹。 “就是不小心被那人指甲滑了一下,估计明天就好了。”宋风晚看他神色紧绷,想要聊点别的,“对了,今天过来的那位京六爷,你们认识很久了?” “二十多年。” “他真的和传说的一样,杀人如麻?手段很辣,令人发指?” “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觉得呢?”傅沉轻笑。 可能以前京家名气太大,大家能想到的都是威名赫赫的军阀,也不知何时开始,京寒川在众人眼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魔头了。 甚至还有家长恐吓孩子,“你若是不听话,就把你扔到川北。” 越传越玄乎,甚至还有人说他不结婚,是因为命硬克妻,愣是给他诌出了天煞的恶名。 其实京寒川除却搞搞投资,就是在家钓鱼听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