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不敢来,就是怕被波及,人不来,连个电话都没有,这种父母要了做什么!” “这贺家都是群什么人,没良心吗?” “这不是亲生女儿?他们家就是没落,也是从根子里烂了!” …… 此刻医院里,时间已经不早了,从出事到现在,傅沉就没离开过医院,此刻正靠在座椅上看书。 傅斯年垂眸看了眼腕表,“三叔……” “嗯?” “很晚了。” 话外的意思就是: 你可以麻溜的滚蛋了。 傅沉挑眉看了他一眼,“你一个人可以照顾她?” 傅斯年并不算是个体贴的人,也没照顾过人,一开始肯定有些手忙脚乱。 “嗯。” “那行,明早我过来,给你们带早饭。” “三爷,太麻烦您了。”余漫兮觉得自己的事情耽误了他这么久,还让他送饭,实在过意不去。 “没事,我早上起得也早,就当来这里遛弯了,早点休息。”傅沉说着示意十方跟自己出去。 傅斯年这小子,瞧着用不着自己了。 就赶紧撵自己走? 卸磨杀驴也没这么快的吧。 ** 傅沉一走,病房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医院这个点已然悄寂无声,余漫兮刚挂了四瓶水,手背有点浮肿,整个胳膊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酸胀得有些发麻。 “斯年,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她后背此刻还疼着,稍微动一下就好似皮开肉绽般,疼得呼吸急促。 “好。”傅斯年走过去,蹲在床边,帮她掀开被子,手臂从她腿弯处穿过,“你搂着我,我抱你过去。” 她后肩侧那块还算完好,刚好可以打横抱她。 “我双腿挺好的,又不是残废。” 余漫兮话音未落,傅斯年已经将她抱起,她惊呼一声,只得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仰头看他,“傅斯年……” “嗯?” “我发现自己好喜欢你,比以前更喜欢……” 傅斯年面无表情的垂头看她,只说了两个字,“挺好。” 余漫兮听着直笑。 她只是伤了头部和后背,双手双脚都能动,其他事情自然可以自己解决。 医生还说,她后脑勺被敲打,红肿出血,没有其他问题,如果裂了口子需要缝合,要是要把周围的头发剃掉,听得余漫兮一阵后怕。 在自己头发中间剃出一片光的? 断发如剜肉,如果真的是这样,她得心疼死。 只是傅斯年一直守在洗手间门口,这医院隔音又不大好,弄得她很是尴尬。 “傅斯年,你出去一下吧。”这这么寸步不离守着,怎么小解啊。 傅斯年许是看出她的难堪,这才走出去,过了几分钟回来的时候,余漫兮已经坐到了床边。 “我给你擦yào。”傅斯年进来时,将病房的门锁了,又把床周围的布帘都给拉了起来,以床位中心,形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