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尝一下我的酱料?” 两人蘸料不同,京寒川的姜多写,口味略重。 “嗯?”许鸢飞有些傻了眼。 她脑子有些放空,头皮发麻,不知该不该张嘴吃下,犹豫不决的时候,耳根红得好似能滴血。 “再不吃,蘸料要滴下来了。” 许鸢飞犹豫两秒,手臂微微撑着桌子,身体前倾,张嘴含住那块蟹黄。 她口腔好像失去了味觉,吃不出什么味道,就是心头热热的。 而她看到京寒川还拿着之前喂她吃东西的筷子,低头继续吃东西,那筷子…… 她碰过了啊。 他怎么还能这么大大方方用,这不就等于…… “怎么?还想吃?”京寒川语气很平匀,听不出什么喜怒。 许鸢飞干笑着,“不是。” “我的蘸料好吃吗?” “挺好的。”许鸢飞压根没品出什么味道,满心满眼都是两人用了同一双筷子。 “那这份给你。”京寒川将自己手中的蘸料推给她。 “不用,我吃自己的就行。” “我再去弄一份。” 许鸢飞见他进了厨房,垂头专注吃东西,不敢再看他。 耳畔垂落一缕黑发,随着她的动作,偶尔在脸上轻轻扫过,许鸢飞此时手上带着剥螃蟹的一次xing手套,没办法将头发弄上去,弄得她有些懊恼。 京寒川从厨房出来的时候,走到她身侧,俯身,抬起手臂,将她耳侧的头发,轻轻撩起,他没做过这种事,动作很慢,甚至有些笨拙。 他指尖有些烫,从她侧脸轻轻滑过,缓缓落在她的耳廓上。 “谢谢。”许鸢飞感觉到酥麻的触感,转头道谢。 不曾想他的手还没收回去,从她两侧再次滑过,她脸有些红,京寒川淡淡点着头,坐回位置上的时候,喉结微微滚动着。 想亲。 “吃东西的时候,还是把头发束起来比较好。”不知何时,两人距离似乎又进了一些。 “没带头绳。”许鸢飞店里很忙,出来的时候,又特意梳妆了一番,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细节。 “嗯。”京寒川喉咙发yǎng,压根没了吃螃蟹的xing质。 最后剥了个螃蟹递给你许鸢飞。 “螃蟹xing寒,女孩子还是少吃点。” 许鸢飞闷声点头。 “最近你们家人让你相亲了?”眼看着也快到年底,又是一年相亲旺季。 “没有,我爸妈最近也挺忙的,没空管我。”许鸢飞解释得很快,生怕他误会。 京寒川没作声,嘴角却轻轻勾着。 * 吃了饭,东西自有人收拾了,两人分坐在两张沙发上,盯着央视的新闻联播,似乎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阿姨年轻时长得很漂亮啊。”许鸢飞指着客厅墙上的一组照片。 “嗯。” “你们家照片还蛮多的。” “因为咱们六爷喜欢摄影啊。”有个京家人